“不是没免你京营节度使么?下了特旨,让你兼任,怎么,还不放心?至于说后来这些科道言官们要尚书弹劾攻讦,皇上会说我怎么拦得住?我不是留中了么?不是下诏驳斥了么?难道还能把他们抓起来下狱?你太上皇在位的时候也不敢如此吧,这可是大周朝始建便定下的规矩,科道言官就是干这个的,不平则鸣,不对就纠,……”
“紫英,你听说没有?”练国事坐在最前面,一只手把着车厢门框,“从邸报上传回来消息说,建州女真两年前就在关外筑城,名唤黑秃阿剌,其野心是越发不加掩饰了,召集木工铁匠附籍,如今规模越发扩大,可朝廷却毫无动静。”
“张师,去年紫英代我回山东临清老家,路上曾患了一场重病,险些……”冯唐忙不迭的道,深怕落下什么后遗症。